重新定義工作的意義

 最近從WFH在家辦公的型態,回到辦公室來。同時間也有些人必須繼續在家工作,大家現在都徹底能理解"工作"並不是老闆買你的時間來到辦公室了。這個時刻,其實是一個很有機會創造永久hybrid work的情況。也就是remote和on site,in house和outsource的重新融合。

超級歪(SuperY)這部影片就在提沒有意義的"狗屁工作(bullshit job)",其實是金融資本主義創造給白領的一種農奴制度,那些零碎的可閒聊的時間變成一種小確幸。我認為假設不能從法律層面上去減少法定工時,那麼大家就得理解,公司必須要能變成像是生活空間一樣。包容著大家在零碎時間裡有徹底放鬆的機會和空間,這點在現在的辦公室還是很難做到。

人會疲累,尤其打從心底疲累,其中一個原因是工作的勞動成果沒有意義,反而是徒增問題。另一些則是為了抵達辦公室做這些事情,必須花費大量精神體力通勤。還有為了能留在通勤距離內,必須忍受高額的房價和惡劣的居住環境等等。


人變成不管在哪裡,何時何地都在為了"無意義的勞動"做犧牲。這還沒有提到居家生活或(非工作上的)自我發展、家庭的問題。因為這樣,我才想知道有沒有其他可能性。

很不幸的,目前我的努力似乎還沒有好的結果。 但我能確定的是,必須透過"確保"remote work能永久存在的情況,才能保證公司的彈性和競爭力,以及留住人才。公司也開始理解不能讓大家通勤來到辦公室就只是為了開會,這實在太沒效率了。後疫情時代,如果還覺得能跟以前一樣繼續辦公室文化,我想這樣的公司只會被淘汰吧。

 

我想了一下怎麼叫做無意義(meaningless, point less),除了超級Y所提到的這些"用體制來阻擋其體制設立的初衷"。最深層的解釋就是賦權和賦能的不對稱。意思是能夠解決且願意解決問題的人,總是沒有權力,也無法獲得足夠的能力。導致看著問題一再發生的挫折感。

也許是機械性的工作占據了大多數時間體力,導致沒有職場機會增進職能(以自動化重複部分或流程改善)。 又或者是政治鬥爭導致效益不彰。這些問題也許可以透過轉換職場或公司、職位來暫時獲得舒緩改善。但依然是邊界問題的一種,換了一個公司、出國謀職或職位就像抽抽樂,也可能更慘。傳統上賦權能的方式就是在系統裡透過競爭辯論鬥爭來重新改變資源和責任的界線。若有開單系統,則不用透過鬥爭,也能以所有證據辯論。

 

但現在連開單系統都被剝奪或弱化(遭特權插入修改,私群),這種情況確實在最以團隊能力和協作證據說話的軟體公司裡面,不是很好的現象。我一直期望台灣能走向好的那面,但目前來看,似乎沒有。人與環境的邊界,很大程度還是決定於人自身的選擇。假設體制不理想,亦能透過良好的個性來重新定義邊界。但如何把團隊打造出這樣的可能性?

我想應該先從確保人的權益和責任開始。否則就會有責任不擔,權益卻想日益擴大,導致環境中越來越多無人負責的情況,惡化工作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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